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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笙摇摇头。
“以渡天鸦，你别见怪，我不是故意去看你的过去的，你应该也知道，天机有时候并不会受我控制。”
以渡天鸦眼眸微眯。
“这么说，你是看到我的过去了？”
符笙点点头。
“那这么说，你是知道我的全部秘密了？”
符笙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想，但现在，我至少明白，你做这一切为了重新唤醒那个以渡天百灵，并不是因为你爱她，对吗？”
以渡天鸦并没有辩解，显然，他是默认了符笙的话。
“我就知道，你这种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立下平三界，覆四家，一统上域的志向呢？”
“你根本不会在意任何女人。”
“除非，那个女人是你的母亲……”
以渡天鸦眼眸骤然变冷！
“符笙，知道得太多，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符笙苦笑。
当初，她也差点被以渡天鸦给骗了过去。
如果不是昨日浮生瞳梦见了以渡天鸦过去的话，她也会一直以为，以渡天鸦对以渡天百灵用情至深。
但实际上，以渡天百灵，只不过是以渡天鸦用来唤醒他母亲的工具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