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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孟宁虽然嘴上不客气，到底还是没把事情做绝。
他走的速度并不快，始终保持在许令嘉身前两米左右的位置，让她能看得见自己。
姜斌办完了事，正在院子里破鱼，手上一手的血，空气中都充满了鱼腥味。
许令嘉的胃里开始翻腾，可表面上不能表现出来，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过去跟他打招呼：“姜老师，怎么这个点在这儿破鱼呢？”
“镇上分下来的，这是你和罗娟的，我想着你们也不会干这些，干脆帮你们弄好了，到时候我们还是一块儿吃饭。”
他说得比较客气，罗娟应该也是为了照顾许令嘉的面子特意加上去的，事实上许令嘉何止不会破鱼，她也不会做饭啊。
孟宁从口袋里掏了一支烟出来点燃，在树下的椅子上坐下，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
许令嘉被迫只能继续站在姜斌身边跟他聊天。
“你真能干，什么都会做。”许令嘉的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
“这算什么，我……”
姜斌的话还没说完，许令嘉突然转过身，弯下腰，惊天动地地吐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