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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在克利尔的那五年,从来就没有什么医生和护士之别,小地方,都是看病开方打针一手抓,更何况她还本来就是一个靠施针吃饭的中医。
霍司爵挂上了针水,没一会,果然整个面色都慢慢缓和过来了。
温栩栩看到,大着胆子瞥了一眼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扣上的衣服,她手指攥了攥。
“霍先生,我……帮你把衣服穿上吧,天黑了,怕待会凉气又到你身上了。”她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鼓足勇气问了一句。
可是,她说完了,这个人又没动静了。
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
这一刻,他躺在那里,又像刚才那样,闭着双眼又是一动不动。
那他是睡着了?
温栩栩低头望着他,观察了许久,由于担心他还是着凉,她最终伸出了双手,弯腰朝他身上那件被自己褪到腰腹间的衣服摸了过去。
这真是令人窒息的距离。
就像是做贼一样,温栩栩的小脸,在那张看不见的脸皮下,红得就如血滴,而眼帘上浓密而又卷起的长睫,更是像蝶翼一般抖得厉害。
所幸的是,一直到她拉上来了,这男人还是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