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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扬州和骆先生师徒见面,在下并不知道骆先生的真正态度,于是便在骆先生面前把住了口风。直到晚上,下人来报说骆先生要和郑公子潜往杭州时,在下才知道骆先生已经不再是徐敬业叛军那一边的了!”
“但我可是没有料错!”骆宾王态度强硬,恨恨的撂下一句。
“是在下之过,在下之过!”谢维桢陪着笑脸,“在得知骆先生师徒要来杭州之后,在下便没有直接跟上二位,而是回到杭州,在悦来客栈附近等着二位。于是,在我和小女回到杭州的当天晚上,就听说二位已经到了,但为了显得不那么突兀,直到昨天才让小女去请二位!”
“我看,谢员外是在等消息吧!”骆宾王把谢维桢说的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骆宾王步步紧逼,“估计谢员外早就把我们二人离开扬州的消息报上去了,就等着徐敬业下令来抓了!只是谢员外没有想到,徐敬业这么快就吃了败仗!是也不是?”
“这……这……”谢维桢结结巴巴的,显然是被骆宾王说中了,“哎……都是在下一时糊涂,对不住骆先生了!”
“哼!”骆宾王冷哼一声,依然怒视着谢维桢,“枉我当初离开杭州时,还把你当做朋友看待!”
“哎…实在是…”说着说着,谢维桢竟然哭了起来,“在下实在是太想进步了!”
嗯?胜天半子?郑东心中突然冒出几个问号,谢员外这话怎么这么耳熟?郑东赶紧甩了甩头,却听谢维桢接着说道,
“都是在下鬼迷心窍,对徐敬业的叛乱抱着侥幸的心理,在下给二位赔罪了!”说着,谢维桢直接趴在了地上。
看到自己的父亲如此低声下气,谢瑜也有些不忍心了。听了半天,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爹爹会做如此龌龊之事,原来父亲心中竟有这么大的压力,也难怪他会铤而走险。谢瑜也慢慢回过神来,不再像个木头人一样发呆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骆宾王依然怒气未消,“幸亏你没有酿成大错,否则你谢家就真的灰飞烟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