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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震被北胡俘虏过,能安然回来,他们是有戒心的。
肖震也意识到了这点,在军营里无所事事的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终于忍受不住,直接冲进了许渡的大帐,“将军,请问我要何时才能重新上战场?”
“你多安养些日子,上次的伤还没完全好吧。”许渡笑了笑。
“我的伤早就不碍事了,您不许我出战也不许我参加策略会议,是觉得我不可信任了吗?”肖震直接问道。
许渡的脸色窘了一下,“总归是要避嫌的,他们擒住南夏的副将竟然又放了,不得不揣测他们的动机。”
“那么您觉得我是被北胡收买了,如今回来做细作的?”
“既然你如此坦诚,那我也不妨直说,的确有这种可能。”许渡说。
肖震的脸色当即变了,他觉得自己被如此怀疑,是对他人格的一种侮辱。
“您觉得我是那种为了保命而叛国之人吗?”肖震问。
“我觉得你不是,我只是避免那种可能。”许渡拍了拍肖震的肩膀,“两军对垒,万事都要当心,你得理解我。”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肖震也无言以对,只好转身气冲冲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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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震好久未出现在战场上了。”某晚,忽拙对沈悦兮说到。
“他被擒,又被放回去,难免会被怀疑。”
忽拙点了点头,想到肖震如今的日子并不比被俘时好过,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人一旦被猜忌,往后不管做什么都会提防,肖震这个副将如今怕只剩下个空名了。”
“可是作为一个将军,对自己麾下的副将这么不信任吗?”想到这里,沈悦兮叹了口气,看了看忽拙,“若换做你,你会如何?”
“我信他们,我的副将,我的精卫,他们随我出生入死,没有他们,我一人走不到如今的位置。”
这些副将,精卫,都是忽拙一手栽培,提拔出来的,早就培养出了亲人般的情感。
“万一呢?”沈悦兮又问了句。
“那我也认,我未能得到属下的忠心,我也有责任。”忽拙想都没想便答道。
沈悦兮看着忽拙,眼神里流露出脉脉温情,“我最爱的便是你这股子坦荡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