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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标签在陆凡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毕竟，十一皇子也都被陆凡给解决了不是吗？
一个楚厉而已，如果敢和他对着干的话，陆凡同样没准备放过他。
提到楚厉，莫灵的脸上显然多了几分敬畏。
不，准确的来说，更多的是害怕。
半晌，她才喃喃说道：“据说这位楚厉皇子刑事手段特别残忍，这些年来，各个皇子都在稳固自己的势力，而他们稳固势力的方法就是吸纳公司以及家族，但是这位楚厉皇子并没有做那些事情。”
“他则是和很多地下的人勾结在一起。”
“据说，楚厉皇子最初认定的就是凯瑟琳会所，但秦家最后选择了十一皇子。”
陆凡淡淡说道：“那按照你这么说的话，这位楚厉岂不是要比十一皇子的手段狠得多？秦家的人怎么还会选择十一皇子而不是楚厉？”
眼下，秦家的人全部都对他为令是从。
只要找个秦家的人问问就能弄清楚这件事的真相。
但可恨的是，秦家的人并没有在身边。
好在，莫灵知道的消息也不比秦家的人少。
“恰恰就是因为楚厉的手段。”莫灵犹豫一下，才徐徐说道：“当初，据说有个家族就是被楚厉看中，但那个家族似乎因为做错了些事情，楚厉皇子则是给那个家族全部都灭门了，一夜之间，一个家族就销声匿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