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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么?”宋司璞问她。
敬舒说可以走。
她单手覆盖着肚子走的很慢,宋司璞步子慢了几步,大概出于本能的保护欲,落后她一个位次,走进深夜的电梯,狭小的空间里让人沉闷异常。
宋司璞打火机的盖子发出啪嗒声响,他忽然不紧不慢问了句,“你又怀了?”
那个“又”字听起来格外刺耳,敬舒没吭声。
“几个月了?”宋司璞问。
敬舒依然不理他。
“纪临江的?”他淡笑。
敬舒看着叮当的照片没言语,显然宋司璞没听见她和纪临江对话的实质内容,她记得纪临江的叮嘱,他既然那么郑重的交代她,说明关系重大,她不能轻易松口这是谁的孩子。如果鲁莽说是纪临江的孩子,她怕宋司璞迫害这个孩子。
如果说是宋司璞的,他不一定会让她留下。
这个孩子有他的用处,她现在不能掉。
见她不回答,宋司璞的打火机又发出“啪嗒”一声,他位于她身后,痞痞不羁的半依着电梯内壁,如烟缭绕的视线将她从头到尾的背影意味深长扫了一遍,几分暧昧几分淡淡冰冷的思量。
回到家,他让敬舒站在门口别动,先是开门时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金属仪器扫了一遍谨慎检查,毕竟他五年前被炸伤就是这一招搞得,沈宥在他家防盗门上动了手脚,开门那一刻引爆,若不是那日他买了一堆日用品还顶着新买的沙发垫子,及时察觉异常闪身进旁边凹槽的空中花园折角里,他怕是早已经魂归故里了。
他自行进去例行检查,避雷似的轻车熟路,那模样像极了敬舒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小心翼翼的翻箱倒柜,对敬舒来说,分外夸张。
她大概理解不了宋司璞这些年的生活日常。
就像宋司璞理解不了她的脑回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