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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自己在房间里关了两天,那夜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纪临江的体温、气息、声音依旧环绕着她,让她抗拒的发狂,她从没见过失去理智的纪临江,但是那晚,他的所作所为失控了,五年来第一次相遇的肌肤之亲,他并不冷静,仿佛被烈火烧红了眼,有种急切征服她占有她的迫切野心。
他强势,他愤怒,他挫败,他求而不得,有那么一刻,敬舒甚至觉得他甘愿做她的裙下臣,似乎向她投降,似乎拿她全无办法。
全然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无懈可击、刀枪不入的纪临江。
他向她的眼泪妥协了什么呢?他从未争得她的同意,他永远强硬的单向输出,他想要她,就要她,随时随地。想折磨她,就折磨她,随时随地。半点不会妥协退让,只会逼她后退,再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敬舒缩在床角更紧了,仿佛他无处不在的气息便能将她逼进生活的死角。
老诚急得团团转,甚至请了心理医生上门给她做疏导,她谁也不见,这种状态仿佛回到了五年前,她深知自己不能这样,无法入睡的长夜她听见老诚守在她门口偷哭的声音,像是一个父亲无奈又心疼的叹息,他的心比敬舒更无力更痛,连沧桑无声的哭泣都那么苍白的心疼。
敬舒可以想象老诚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流泪又无力的样子,他布满厚茧和伤疤的手擦过满是皱纹的脸,他的心一定比她更碎更痛,仿佛视若珍宝的女儿被人欺负糟践,生为父母却毫无办法的悲哀和无奈,除了陪她一起痛一起哭,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么呵护他的掌中宝。
敬舒的心被这温暖凄苦的亲情牵引出丝丝怜惜的痛感,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开始自己疏导自己,次日一早,她踏出了房门,仿佛努力克服心理障碍,不想让家人因她备受煎熬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