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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凤一一和他们打招呼，脸上也洋溢着笑容。
“你怎么穿着十九所的衣服？”顾怜注意到林凤的身上的衣服，不解的问道。
“这要谢谢我们家夫人。”提起这个，林凤很感激：“夫人知道我被姜琳赶出正法会，就让五长老带我进十九所，十九所里的人都对我很好，我在十九所基本什么都不用干，只用在藏书阁整理藏书。”
顾怜大脑“嗡”了一声，她迟疑的试探：“你说的夫人，是时九念？”
“是啊，就是她呀。”林凤笑着回答。
顾怜想到之前时九念对她说过的话。
她说，她已经帮林凤安排了好的去处，但她一直没看到林凤回来，她就以为时九念是在说谎，还误会了她这么久……
顾怜眼神暗了暗，心里多了几分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