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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她强忍着悲痛,说完这三个字便挂断了。
她跑到卫生间,用毛巾捂着脸,无声地嚎啕大哭……
以前,她有听人说丈夫和单位新分配的一位女同事走得很近的,她没有往心里去。后来丈夫对她越来越冷淡,她也认为是工作压力大什么,没有想到他出轨了,而且是在她“睡车库”之时。
第二天清早,还在床上的她见到丈夫昨晚发的一条微信,大意是他爱上了新同事,必须与她离婚。
她当即回微信说同意,等“传染病”结束,民政局上班了便去领离婚证。她回完便将微信拉黑了。
这一次,她竟然很平静,大有“四大皆空”的感觉。
“我现在一无所有了!”她自言自语。
“陆大姐,你说什么呢?”梁医生刚醒,问完,便翻身搂住了她依然白净的脖子,讲“陆大姐,有你在身边,真好!”
她二姐感到暖,但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脱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