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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心脏，却还是痛到了极致，令她本就苍白的面色，变得毫无血色。
古寒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玉无尘的身上，没有注意到身后孟扶歌的表情，他看了一眼玉无尘的眼睛，然后遗憾的摇了摇头，道：“他的眼睛没了。除了这双眼睛之外，他的五感六识也消失了，三魂七魄只剩下一魄。”
也就是说，此时的玉无尘虽然还活着，但是，就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体，仿若行尸走肉。
“噗……”
听到这么一番话，孟扶歌只觉得心口仿佛有什么东西突然爆炸，血气涌了上来，直接喷出一大口鲜血。
果然……
果然是如此。
她终于明白，他之前为何会这么笃定的和她说，她的眼睛一定会恢复。
原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做好了把眼睛换给她的准备……
看着此刻双眸黯淡无光，宛若行尸走肉一般的玉无尘。
孟扶歌心痛到无以复加，终于承受不住这般极致的痛楚，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歌儿！”
“扶歌！”
“大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