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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日，多位朝廷命官死于非命，只有这个可能。”沈慕冷笑，“幕后真凶用‘马上风’这种让家属难以启齿、遮掩家丑的死法，目的在于不让大理寺、刑部或是京兆府介入调查。
如此一来，便不会有人察觉这是蓄谋已久的大阴谋。”
“然，幕后真凶的希望落空了。”叶姝影忽然想到，“香肌冰骨的致死率并非百分百，那么，幕后真凶如何做到让所有目标都如期暴毙？”
“对哦，如何做到呢？”乔飞羽的头脑疼得突突地跳。
“幕后真凶胆敢如此布局，就要确保百分百的致死性。那么……香肌冰片只是障眼法，致死的其实是别的东西？”
她好像抓住了什么，可是过于缥缈虚无，她看不清。
沈慕的眼里闪着清冽的冷芒，“凌氏、柳氏等人的身上都有一股奇异的香，这种异香有没有可能是致命的？”
叶姝影茅塞顿开，“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凌霜儿等人的身上带着异香，悄无声息地害死了几位大人，也害死了她们自己。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她们在牢房莫名其妙地死了。”
“这只是我们推测的一种可能性。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找到找到这种异香，以及找到神秘买主。”沈慕道。
“那个神秘买主布局这般精妙，说不定在暗处嘲笑我们跟无头苍蝇似的无能。”乔飞羽烦躁不已。
“我们在明，他在暗，知道我们的一举一动。”叶姝影计上心来，“不如我们乔装后再上街寻找那种香品。”
他们一致赞成。
她乔装成容貌平平的男子，他们包着头巾，贴着胡子，从侧门离开大理寺。
临近黄昏，他们走访了七八间铺子。
沈
慕看着册子上的目录，“所有卖香品的铺子，我们都查过了，都无可疑。”
乔飞羽口干舌燥，唉声叹气，“这种香品会不会根本没有出售，神秘买主用来杀人的。”
下午，叶姝影在查访的过程里想到了他说的这种可能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