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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间甚至有得意。
苑福宁把他押走的时候,他只有一个要求,走了后堂的小巷,并没有被百姓撞见。
宋文濂年纪大了,看在他从前是老知府的份上,大牢给了他唯一一间能照见太阳的隔间。
石头砌成的床铺上铺着厚厚的干稻草。
他坐在上面,安稳的像回了家。
“苑大人。”
他叫住要走的苑福宁。
宋文濂:“我知法犯法,又是弑母的大罪,按大周律应该从重判罚,最快三月便能问斩,请您尽快吧。”
他一心求死。
苑福宁不明白。
寻常人复仇后,要么是纾解心中宽裕,要么是无欲无求没有方向。
可宋文濂从一文不值爬到知府还稳坐十年,就绝不是寻
死觅活之人。
他背后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苑福宁累坏了。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琢磨,只想安静的坐下来吃一碗饭,最好是山东馆子的炖肘子。
坐的仍旧是当初她宴请白明珠的那张桌子,不过对面的人换成了容毓,他也累的够呛,清俊的眉头里都是倦意。
苑福宁将官帽摘下,自己趴在桌上,“我总觉得宋文濂是在我手下求死。”
“他们家那点破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闹了几十年,怎么就这么受不了了要杀人。”
“他那么看重名声,这么一来不是全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