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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袋里仿佛有两股力量在撕扯。
而黑气还不断侵蚀着他的心智。
“你当然可以,牺牲一个人,拯救苍生……这是你不得不做的!”黑气萦绕着他,如同地狱里传来的低语,“萧云鹤,一人和苍生,孰轻孰重,你应该分得清……”
萧云鹤原本有一丝澄明的眼睛,慢慢被更浓郁的黑气吞噬淹没。
他喃喃道:“苍生……苍生自然胜过一人……”
“没错。”黑气似乎满意了,进一步蛊惑道,“接下来,还要对付沈修瑾……抽出神骨,助苏乔成道!你的使命才算完成!”
萧云鹤讷讷地重复着:“抽出神骨……完成使命……”
黑气幻化出的那张莫惊语的脸,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很好,我会帮你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股黑气陡然暴涨,猛地贯穿了萧云鹤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