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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诊的医生看着面相慈祥和蔼，五六十岁的样子，说话也是温声细语。
顾瑶之前查过这家医院，这个主任是市最好公立医院的妇产科主任，人称柳一刀，每个星期来坐诊三天，属于接私活。
“小姑娘，来看什么病。”主任平时不看微博，电视也很少关注，她没有认出来顾瑶是谁。
“我好像怀孕了。”顾瑶不确定的语气。
“月经晚了多久，最近有没有xing生活。”主任机械化的问，这些年，她都不记得自己问过多少次。
顾瑶有点难为情，她仰头看着霍霆琛。
高大的霍霆琛站在她身后，像是一座山一样，顾瑶坐在没有靠背的椅子上，很想把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他身上。
“晚了大概有几天了，我记不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