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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子只送了一次吃食,笑盈盈地看了宋佰弦一眼,道了句:“年轻真好。”
宋佰弦仿佛一只巴掌打在了脸上,翌日她便不敢再开窗户了。
第三日再开窗户的时候,换岗的侍卫里已经没有那个人了……
宋佰弦便病了,烧得起不来床,水都喝不下,连夜惊动了春娘子,春娘子让人请了大夫。
大夫下了急药,临走的时候,道了句:“心病终须心药医。”
宋佰弦呆呆地看着床帐,门窗没关好,白色床帐上飞来了一只白蛾。
这白蛾子似乎是个傻的,进来了便进来了,反而钻入了床帐里,纱帐里为了防蚊,密密麻麻都是小孔,白蛾进来了,便自投罗网出不去了。
宋佰弦定定地看着白蛾,眼角的泪簌簌而落,春娘子想开解她,却又不知道从何谈起。
就见宋佰弦喘息着,站都站不稳,还起身要够那只白蛾,最终捏在了指尖。
喘息着,本掀开床帐就能放了白蛾,她却蹒跚着赤脚下地,艰难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将这白蛾子给放了出去……
偏偏也是巧,那日阳光正好,百年玉兰花争相开放,她给白蛾子一条活路的时候,释然一笑。
玉兰树下一队侍卫凑巧再次路过。
春娘子听到外面的声音,推开了门:“那个谁,聂臻,王强,你们俩过来。”
被喊住的两个人止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