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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明白了吗？”闻人正咳嗽着，咬着牙说了这几句话，他的身体明明濒临崩溃，却不止从何而来的力量，一直支撑着他，支撑着他不倒下，他的老脸早已因痛苦而扭曲，可是声音却依旧坚毅。
闻人正明白臧志村的算计，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不然的话，江辰等人好不容易打开的大好局面就崩了，江辰的行动没有错，这确实是针对臧志村最行之有效、最稳妥的方法，可唯一的弱点就是闻人正！
臧志村深深地看着闻人正，看着自己这位老伙计、宿敌，看着他虚弱地撑着桌面，看着他痛苦地咳嗽。
“阿正！”臧志村迈开脚步，走向了闻人正，他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笑容透着从未有过的开心。
这几十年下来，臧志村大多时候都是绷着脸的，在纪检科，很多人都在背地里管他叫“冷面神”。
臧志村不是不爱笑，他实在是笑不出来，谁让他的头顶上，一直压着一个闻人正，这一压就是几十年。
相隔那么多年，臧志村再喊起“阿正”这样亲近的称呼，闻人正不由得心神恍惚，他缓缓转过头。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