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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正说着，颇有深意地看着江辰，想要看一看江辰的反应。
“总裁，这可不对！”江辰硬迎着闻人正的目光，忽然笑了。
“怎么不对了？哪里不对了？你不相信纪检科的能力？”闻人正笑着反问道。
“纪检科的能力我从未怀疑过，否则的话，我也不会选择成为一名纪检组长，不过……”
江辰考虑了一下措辞，继续说道：“方才您说了，这件事情是您批准的，而且在那些公司毁约之前，南越省的省域产业负责人就已经将情况汇报给您了，这里头似乎没有纪检科什么事儿吧，我倒是觉得……”
江辰说到这里，忽然止住了，继续说下去，江辰担心会犯忌讳。
作为下属，江辰还是很有觉悟的，这就叫看破而不说破。
“不需要忌讳什么，你继续说下去！”闻人正笑着说道：“我很久没有遇到，像你这么聪明的年轻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