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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霖看起来还挺欣慰,尽管被她身上没散尽的药味儿灌了一鼻腔:“居然这么自觉知道要找我搭把手,还以为你打算就这么自己蹦跶进屋呢。”
事实上原本确实是这么想的虞礼不敢说话了。
客厅和两间卧室每寸地板都铺着柔软的地毯,江霖扶着她转移到床上坐下后,又兀自进她房间的浴室检查,浴室做了干湿分离,只在淋浴和浴缸的隔间配了防滑垫,洗手台前没有。
于是他出来后说要把自己那边浴室的防滑垫也拿过来。
虞礼:“不用麻……”
江霖脚步都没停:“你想想你还经得起摔不。”
虞礼只好把原本的话咽回去,转口让他帮忙把茶几上的三张拍立得带进来吧,刚才把照片给忘记了。
江霖扶着门框的手顿了顿:“好。”
没多久他一手防滑垫一手拍立得回来以后,先去浴室把垫子铺了,再出来,江霖把左手的相纸递过去,虞礼靠着床头刚道谢想接过,指尖
还没碰到相纸,他却又快速地拿远了点。
虞礼不解地看他。
江霖表情明显纠结了一下,然后直白地说:“给我一张。”
虞礼眨了眨眼,听清楚了,倒也没有犹豫,本来也是他拍的嘛。
“那,合照给你?”毕竟另外两张是自己的单人,送自己的照片出去有点奇怪吧。
江霖说“行”,语气听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接过剩下两张拍立得后,虞礼依照习惯,拆开自己的手机壳,里面有另一张拍立得掉出来到被子上。
那张相纸上也是她的照片,她穿着浅绿色的裙子,手里抓着一大把氢气球,被一群小孩子团团围住,正在俯身给每个小朋友分发气球。
虞礼每个礼拜都会固定清洁一次手机壳,每个礼拜都会看一次,对这张照片的记忆自然熟悉,于是举起来弯着眼问江霖:“这张你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