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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礼抿着笑,依然没出声,这次换成了点头,而且频率也快了一点。
好吧,看在她这么期待的份上。
江霖投进两块钱,娃娃机周身一圈彩灯即刻亮起,同时响起启动后的音效。
他扶着操纵杆,找到合适的位置,微微定睛后便将银色的爪子落下。
两个人屏息专注地看着,那只四仰八叉的丑章鱼脑袋被爪子从娃堆里拔了出来,眼看就要成功,爪子却在升到最高点时松动了一下,毫不意外地将章鱼又甩了出去。
失败一次。
还以为可以一次成功呢,虞礼可惜地想着。
不过也没预想中那么不容易。
江霖第二次尝试时,已经把娃娃夹到出口边缘了,第二次落爪位置故意有些偏,只抓住章鱼一半身体,利用惯性直接将章鱼挑了出来。
虞礼看得眼睛有点直:“还可以这样呀。”
其实是很简单且基础的操作,江霖小学二年级那时候就会了,当时第一次去游戏厅就摸索出了门道,当天直接扛了一麻袋夹来的各种玩偶回家。
夹归夹,江霖对玩偶本身的兴趣却几乎没有。再后来乔霜女士实在嫌那些娃娃堆得家里到处都是,索性让柳婶直接都装回麻袋,再跟江霖淘汰下来的一些不穿的衣服一起打包捐了。
他云淡风轻地说起自己小时候的壮举,且详略得当,只说自己当年凭一己之力清空了二台娃娃机,但只字不提当时充了多少游戏币。
虞礼从掉落口拿出
刚夹到的章鱼玩偶,他说什么她信什么,边听还要边说:“那也太厉害了吧。”
她的优点之一就是从不吝啬称赞,而且句句听起来都是那么真心实意。
少爷差点在她一声声称赞及目光中流露出的崇拜里迷失自己:“还想要哪个,你尽管提吧。”把这台娃娃机带走都行。
虞礼却阻止道:“夹到就好啦,不要再继续了。”
江霖再次摊开掌心里的硬币:“才花了六块钱。”
“六块钱就获得了这个娃娃,”虞礼双手抓着章鱼举到下巴的高度摇了摇,“已经赚大了不是吗。”
江霖随手在章鱼圆圆的脑袋上戳了一下:“剩下的硬币还能玩七次,万一再夹上来两个那不是更赚了。”
所以都说了是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