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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在旁人眼中犹如天子亲临的节杖,在刘据面前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还不如一根烧火棍,
非但如此,他直到现在都忘不了刘据威胁他时那人畜无害的笑容。
天子固然令人畏惧。
但天子有天子包袱,只要一心一意为天子办事,天子素来赏罚分明,不屑与他这样的鹰犬耍阴招。
但刘据这个太子显然不同。
他没有任何包袱,耍起阴招来毫无负担。
他就可以那么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他是一个小人,他是一个无赖,他随时都能用好几种办法将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偏偏你还拿他毫无办法,因为他是太子。
现在最值得庆幸的就是,自“毁堤淹田”之后,他并未与刘据交恶,并且还通过几次书信,送了刘据几个顺水推舟的人情,目前来说也算是建立了少许的“友谊”。
不过这些事情也并非没有副作用……
虽然天子从未明示。
但杜周总觉得天子已经将他视作了刘据的人,否则此前怎会特意命已经受到贬黜的他前去处置胆敢拒婚刘据的史家,如今又特意命他来给刘据跑腿办事?
不过天子似乎又并不介怀,否则又怎会让他官复原职,还让太子参加更多的国家大事?
因此现在就算杜周想不通其中的关节,也不敢忤逆任何一方,只求夹在中间能有个善终。
同时他内心深处倒也产生了一丝期盼。
倘若天子与太子之间果然父子情深,太子终将继承大业,那么他如今提前成了太子的自己人,日后是不是还有可能混个从龙之功?
“既然如此,你稍后就先随我去一道大司农了解一下情况吧。”
刘据点了点头。
盐田官营改革的事情,他自然是认真的。
虽然他的确对国家财政事务一窍不通,但如果看到什么问题,说不定也能通过后世的知识为桑弘羊提供一些不太成熟的建议。
至于国家财政方面,他也知道外行指挥内行弊大于利,所以并不打算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