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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聊的都是些什么话题?
没话说就不要说,缩在马车里睡会觉他不香么?
刘据不觉得尬,霍光还觉得尬呢,以至于马车上放脚的地方都快被他用脚趾抠出个洞来了!
最后逼得霍光不得不揪了一把马毛,将两个耳朵都堵了起来。
虽然此举依旧无法完全隔绝刘据的声音,但也好歹能确保不会一不小心听入了神把马车赶进沟里。
如此又过了几天。
使团中终于还是出事了,而且是非常不妙的事。
也不知是被刘据烦的,还是染上了南夷的瘴气邪祟,刘据尚且活蹦乱跳,义妁这个太子侍医反倒先病倒了。
而且情况看起来十分严重,时而冷时而热。
冷时裹好几件衣服都打寒颤,热时浑身冒汗满脸通红,短短两天下来就虚弱的无法起身了。
为了防止刘据受到影响,霍光只能强行将义妁“请”到了后面的马车上,让她先给自己治好了病再来陪侍。
可惜这时候“医者不自医”这句话还没出现,霍光并不知道这个道理。
再加上义妁是河东人,一直都在中原一代行医,根本就没来过这么南的地方,因此也从未见过类似的病症。
以至于义妁已经强撑着给自己针灸了数次。
又尝试熬制了一些药自行服用,却始终没有一点疗效。
反倒是头也跟着疼了起来,最后只能躺在后面的马车里硬挺,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表哥,我去瞧瞧义医师。”
刘据原本是相信义妁的医术的,结果等了两天,见义妁非但没有丝毫好转,反倒越发严重,终于还是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