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真就这么讨厌我？

温黎认真点头：“确实，有一点。”

霍远琛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

只是当天晚上，温黎就收到了他发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程阳正跟一堆男男女女坐在一起，彼此很要好的样子。他面前摆了许多酒杯，神情带着明显的醉意，笑容里更是添了几分痞气。

和他在温黎心里的印象，并不一样。

戚美珍抽出湿巾擦干净手，才小心翼翼地翻开书页。扉页上，赫然印着她手托烤盘，笑意盎然的照片，旁边还有人给她做了序。她辨认了下签名，认出来作序的人是一位挺有名的美食评论家。

她又惊又喜地看着温黎：“你找他给我作序，不容易吧？”

温黎让她放心，说：“我之前给这位先生拍过用来刊登在杂志上的照片，正好还留着他的联系方式。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把您做的蛋糕带去给他品尝了下。他序言里写的，都是他尝过后的感想，实事求是而已。”

戚美珍感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止都止不住，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一把年纪还流眼泪，让你们看笑话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温黎走的时候，霍远琛去送她，说了一句：“谢谢。”

温黎偏着头，问他：“哪件事？”

霍远琛说：“都有，谢谢你肯教李红摄影，也谢谢你帮我妈妈出书，还要谢谢你建议她开蛋糕店。自从开店以来，她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我家里的氛围也是前所未有的好。”

温黎说：“那你确实该谢我。不过我不打算让你谢了，不然谢来谢去的又牵扯不清了。”

霍远琛很无奈地问她：“真就这么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