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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陵沉默片刻,淡淡道:“我与大金数次盟誓,你国却几次败盟,山海关和草原之仇尚未消解,贵使却直言不许我动身,这.是在教孤做事么?”
当然在高丽人看来,最后那位无疑是最不要脸最下作的一个。
可这并不妨碍他们想要浑水摸鱼的心思,世上聪明人很多,但自作聪明的人更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故事谁都听过,可惜没点脑子,还真就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
高丽人已经不是没找到合适的切入点了,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把新生的汉国当做盟友,只准备让它吸引金人的注意力,自己好趁机侵吞金国东部防守薄弱的州地。
两家,一个求着刘陵出兵,一个是暗示和希望刘陵不要掺和。
“兵发何处?”刘陵懒洋洋问道。
前者咬咬牙,想起自己上一位同僚的下场,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这是为国牺牲,直接对着刘陵行了大礼,旁边的夏国使者不用吩咐,早就跪了下去,只有宋金两国使者还站着,以外臣之礼觐见。
夏国太子李仁孝已经在不久前登基,只是年龄太小,依旧是由耶律太后执政,但送来的国书则是以李仁孝的口吻来写的,开头一句就是“儿臣上拜父王.”
刘陵着黑色龙纹衮服,坐在殿内,面前三国使者按照外臣之礼陆续上前躬身施礼,馈赠的礼物已经都由宫人提前高声宣读过。
高丽使者来的时候,金国军队离高丽都城开京大概只剩下五百里的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