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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扔的？”
张海龙四下扫视了一眼，没有找到扔纸团的人，他弯腰捡起纸团，沉甸甸的，打开纸团，里面包着一块小石头。
纸团上写着一句话：昨天方圆圆没有离开酒楼。
张海龙脸色一变，把纸团递给了宋雪。
宋雪看完之后，也变了脸色：“这是谁扔的纸团啊？这上面写的是真的吗？不会是恶作剧吧？”
张海龙摇摇头：“不像是恶作剧……我猜测是某个知情人特意把真相告诉我们……”
“那他为什么不当面告诉我们？”
“应该是有所顾忌吧，怕招惹麻烦。”
张海龙目光闪烁，心里有了一个猜测，昨天方圆圆在富贵酒楼出了事，富贵酒楼的老板王胜利出于某种原因隐瞒了此事，然后让所有的服务员说假话，接着又毁掉酒楼的监控，最后又破坏掉附近几十家门店的监控，这样一来，就可以掩盖住方圆圆没有离开酒楼的真相。
可惜的是，王胜利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会有人偷偷的向张海龙传递消息。
宋雪怒声说道：“走，现在就去酒楼问个清楚！”
“最好不要去。”
张海龙拦住宋雪：“现在去了也没用，不会问出什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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