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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饭不怕晚，你没有诚意就早说。”
张柏芷一句话堵死，招呼杜笙上车，还看向其他人：
“辉哥、宝茹姐，你们要不要凑下热闹？”
饰演她上司的张昭辉、以及女老师的汤宝茹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的错愕。
他们搞不清楚这两人什么情况，笑着摇头：
“伱们去吧，我们年纪大了，折腾不得。”
他们很清楚张柏芷有多任性，有些事又不得不让着，否则闹大了不依不挠。
譬如上次的那些绯闻，就因为她而闹得香江满城风雨，事后小情绪还很捉急。
他们可不想蹚浑水。
至于杜笙……
呃，自求多福吧。
杜笙不知道对方的变化是否跟自己有关，考虑到接下来还要拍几天，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拒绝：
“去哪？”
“古城街，那边有家新开的夜总会！”
张柏芷显然早有打听，结束拍摄后心情放松，语气都带着几分期待。
看样子，还夹杂着痛宰某人的想法。
她的经纪人看着车辆远去，唯独将自己留在这里处理手尾与娱记，一脸无奈。
摊上这种小祖宗，真的无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