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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了？
李铭猜测企鹅人是误会自己意思了，但他才不会去纠正，下属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马罗尼死了，有我在吞并他的地盘很容易，那些哥谭的高层也会乐意接受哥谭帮，等大致安顿好了，我就去南边归隐了。”
法尔科内和李铭边走边聊，等到了没人的位置，法尔科内才问出最困扰自己的话。
“李，你真的是猫头鹰法庭的人吗？”
“是啊。”李铭果断答道。
法尔科内浅浅笑了下：“我曾经以为法庭因为哥谭失控，要摧毁哥谭是真的。”
“但是我思考许久，法庭要的并不是哥谭稳定，而是需要哥谭稳定被他们掌控。”
“那么哥谭帮，是被猫头鹰法庭掌握的吗？”
李铭没有回答，却是指着远处马罗尼的尸体问道：“卡麦，你知道对我来说，猫头鹰法庭和马罗尼的区别是什么吗？”
“法庭藏得更深？”法尔科内回答。
“不，我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就像是在阳光下那么显眼。”
法尔科内有点明白了。
这时李铭给出答案：“法庭和马罗尼，没有区别。”
“他们能活多久，只取决于我什么时候让他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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