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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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章惇,该稳时稳如泰山,该急时急如奔流,绝对不会因为自我感觉良好而拉胯,这就是他比曾经的好友苏轼强的地方。
苏大脑袋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脑瓜子一热就忘乎所以,非得写点小作文抒发一下自己的情怀,结果大家也都知道,不说也罢。
事实上数百名禁军的死亡的消息不仅仅被大宋朝臣们所获知,许多或真实的、或面目全非的小道消息更是在汴梁城里飞速传播。
不管是镇魔人一方那些知晓二狗一行人就在孟家庄的大佬们,还是清宝教派潜藏于汴梁城的暗子们,无不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担忧或者惊恐和不安。
铸造京观是一种无言的警告和预兆,祂是人们战胜邪恶,驱逐异魔的胜利宣告。
二狗和守真道人等铸京观的目的就是在向镇魔人的知情者们传递一个消息,他们很安全,大佬们无须挂念。
而邪徒们则惶恐于他们的失败,这代表着一个很令人沮丧的事实,邪徒们在京城的实力遭受了极大的折损。
当然,更多喜欢八卦的凡人们则更关心一件事,是什么强人胆敢在天子脚下屠杀禁军将士,而且还近乎羞辱一般的将他们的首级铸成京观?
没听说吗?那个被放置在京观最顶层的头颅,正是那支被覆灭的军队的首领,一个禁军战营的正经大将(讹传)。
借助大宋朝廷上下前所未有的高效率,发生在孟家庄的战事在第二天的下午就几乎被查证了七七八八。
投奔开化园的孟家庄庄户、那些溃散后不曾被李助收拢的贼寇溃兵,还有部分死亡禁军的身份查证后对其所出身的军团同袍的审问,却是让大宋君臣们知晓了些让人很上头的隐秘。
能肉白骨、生残缺的神奇小子虽然令人惊叹,但堂堂京营禁军被不明势力渗透才是君臣们更为忌讳的禁忌。
那些人能绕开枢密院和三衙的监管,于无声无息中调动数百全副武装的军士出城去攻打一个郊外庄子,这是何等的离谱?
要知道当年宋太祖搞陈桥兵变时差不多也是玩得这一手,难道大宋一百多年来编制的针对武人的网罗就只是一个笑话不成?
随着更多的死亡禁军士卒的身份被核实,虎翼军这个倒霉催的可算是彻底给钉在了耻辱柱上。
本来这事儿最好的顶缸人却是那虎翼军的权虎翼军指挥使陈同义,可是这老小子却在事情发生的前一天突然死在了家中,这可就有点不好办了。
这倒不是忌讳什么“人死为大”,而是陈太尉之于虎翼军一直都是个有名无实的样子货,真正对虎翼军有实质性的管辖权的却是冷太尉。
而陈同义的死亡过于巧合,却也恰好避开了被人顶缸的局面,偏偏他又刚刚被定了身后名,毕竟以章惇为首的绍圣重臣们也不是傻子,就算想找背锅的也不会拿这样的人来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