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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也是金兀术亲手攻下了上京。金兀术知道,上京的商业很脆弱。农业一样脆弱。城中,根本没有多余的粮食。
当然,他不知道吴乞买从去年开始就已经开始存粮了,只是这些粮食也只够城中的士兵吃两个月,城中的百姓,自然无粮。
围而不攻,是为如今最好的办法。
金兀术在等,等通州和秦州的攻城器械运来,还有那两州士兵的投诚。
攻城,自然是那两州的士兵攻城,不是铁浮屠攻城。因为没有一鼓作气拿下上京,所以这场战争便是消耗战了,消耗的,自然不能是不能消耗的。
也正是这个原因,金兀术已经疯了。
不幸的是,上京四面环水(东面南面是辽河,很宽阔,北面和西面是一条小河流及其支流),这些器械也不好运进来。不过,这些都不是金兀术考虑的事情。
毕竟投降,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无关于尊严,关乎的是性命。
时间到了四月二十三,远在燕京的邓元觉都已经收到了消息,但是鉴于上京城并未被攻破,所以八百里加急军情被该做了五百里加急。
邓元觉,是个和尚,一个不安静的和尚。
但是邓元觉从来都不会自己去找敌人,也不会受人欺凌。于是守有余,攻不足。
方天定与金兀术立下盟约之后,边让邓元觉镇守边关了。
邓元觉,盘坐于蒲团之上,双眼紧闭,丝毫不理会那封战报,上京城,又不是幽州城,老邓一点儿都不心急。
国师,不是那么好做的。
又是五天之后,这个时间,通州守将扎罗(汉民韩萧)带着自己的一万四千兵马,以及云车投石器等东西终于到了。
同一时间,刚刚路过应天府的方天定收到了消息,感叹此时的自己仍然不是金兀术的对手。
却不知,同一时间,远在河中府(在长安东北面,一百多公里的位置)的张俊发现,自己竟然没能战胜路过自己防区到郑州去的韩世忠。
打平了?张俊送走韩世忠后,发现自己很想哭,又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