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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鱼歌想着,对云兮说,“那就先把第二件办妥,第一件,且从长计议。”
云兮领命,退了下去。鱼歌独自待在屋子里,燃了一盏灯,挑着灯芯,心底浮出些事情来。
“云兮!”鱼歌向屋中喊着,却并无人应答,鱼歌独自走了出去,在亭台高处远远地看着鱼荞宫殿所在,云兮找到她时,见她正发呆,便问:“女郎在想什么?”
鱼歌看着远处,似答又似问:“你说,以鱼荞的性子,今日她怎么不刁难跪在她面前的奴仆?”
云兮答:“也不知可否是奴理解错了,奴总觉得鱼昭仪对今日那人是有些不同的?”
鱼歌问:“何出此言?”
云兮答:“向来在宫中冲撞了昭仪的人,轻则重罚,重则处死。而那人冲撞了鱼昭仪数次,不仅未曾重罚,反而活的好好的,女郎觉得,这不蹊跷吗?”
鱼歌闻言,问:“那人,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