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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者退下后,一旁的宫女笑道:“陛下虽脾气暴了些,可对小君还是好的。”
梁怀玉愣了愣,说:“别胡说。”那宫女笑着,便也不再说话。、
秦宫西南角的角楼之中,花似火,水如蓝,居住其中的女子燎沉香,消溽暑,听檐角燕子鸣。鱼荞自进宫起无时无刻不在紧张着,她不知在这宫中她算得上什么,只发现这宫中的女子见了她,都远远避了开去,就如同她是什么瘟疫般。
正发着愣,忽然走进一个宫女来,宫女请过安,对鱼荞说:“婕妤容禀,未央宫的宦者命奴来告诉婕妤,今夜里陛下要到宫里来,要婕妤早作准备。”
女奴说完正欲退出去,鱼荞叫住她,问:“我该准备些什么?”说完,脸红到脖子根。宫里的女奴掩嘴笑,那女奴忍住笑,上前来把应备下的东西一一同鱼荞说了,鱼荞心底明白,才命人下去备着。
黄昏日落,鱼歌坐在屋中,越过高台看见山外归鸦点点。原以为苻生不会来,忽而见门外摆开阵仗,一列兵士宦者女奴站了一排,苻生身着玄服,一步步走了进来。
鱼荞屈身行礼,苻生看着眼前的人儿称得上天生尤物,肤白似雪,吹弹可破,听她道一声:“陛下万安!”只觉眼前人吐气如兰。忙拉着她坐下,行走间只闻得香风阵阵,斜睨一眼,只见手边玉体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温柔乡。
用罢晚膳,皇帝随侍宦者送来晚间要换的衣物,所有的宦者女奴便都退了出去。苻生坐在榻上,鱼荞倚靠在苻生膝上,两人无话。苻生看着屋中陈设旖旎一片,一把将鱼荞扯入怀中,解开她身上的薄衫。
鱼荞一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苻生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眼里满是玩味。见她颤抖着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眼中似有一抹痛色,苻生心底忽而升腾些不解来。
鱼歌边解开苻生衣物,映入心底的却是苏南的模样。
苻生面色沉重,任她解开他身上的衣物,任她在身上轻啄,一路向下。在鱼荞解开苻生亵裤之时,苻生再忍不住一耳光抽在鱼荞脸上,站起身来。看着鱼荞冷笑道:“坊间传言鱼小妹恃才傲物仙姿出尘,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下贱货!”说着蹲下身钳住鱼荞下巴,问:“你到底是谁?”
鱼荞吃痛,看着苻生不语。苻生看了她半天,与自己少年时见过的女儿郎又确实有几分像,一时疑惑起来,把她扔在一旁,捡起地上的衣物走了出去。
苻生走后,屋外无人敢进屋来。鱼荞跌坐地上,心底升腾起许多凄凉。
想起苏南,想起他之前欲死欲仙的样子,以为身为天子的苻生同为男儿身也当如此,以为她处处讨好便能得他垂怜,却没想到会被他一耳光抽打得摔到地上。
是啊,鱼小妹是恃才傲物的奇女子,而她是不知廉耻的下贱货,是替这奇女子入宫的下贱货!奇女子是吗?仙姿出尘是吗?恃才傲物是吗?她现在便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