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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坚咳嗽了两声,坐起身来,对宦者说:“宣。”
宦者闻言急忙退下,引慕容暐入内觐见。
苻坚抬手让宫人递了杯水来,企图压下口中的苦味,见慕容暐前来,冷眼看着眼前低头俯身人的中年男子,气不打一处来,将手中杯盏掷到慕容暐跟前,杯盏碎了一地,未央宫内随侍的宫人跪了一地。
苻坚指着慕容暐大骂道:“慕容一族兄弟子侄布列上将,当时虽称是灭国,但朕待尔等如何?”
“朕让尔等迁居长安,一切如故,让尔等享尽了荣华富贵!如今,慕容垂、慕容冲、慕容泓各个称兵,人面兽心如此,枉朕以国士之尊相待!”
慕容暐心说,虽如此,但毕竟此乃秦国,并非燕国,能做将军,谁愿意做士兵?能做皇帝,谁愿意做臣子?但口中还是答道:“是臣之过,未能约束好族人,请陛下降罪。”
苻坚看着他,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是他给了慕容垂兵权,是他,给了慕容泓慕容冲官职,守在长安城中的慕容氏族,参与作乱的并不多,将此罪安在慕容暐的身上,实在不妥。
于是朝慕容暐问道:“慕容泓已死,慕容垂,乃卿之叔父,而慕容冲,乃卿之胞弟。以卿对二人了解,该如何使他们回头是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