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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丝“似笑非笑”显然又是“嘲笑”的“笑”。
沈幼恩怒不可遏,甩手就抡起旁边的一只枕头砸向他。
奈何她此时心有余而力不足,软绵绵地根本没能砸出太远,枕头仅仅掉在床边的地毯上而已。
蒋弗延带着拧干的毛巾走过来:“知道你恨不得捏死我,请沈大小姐先放松心情,等病好了再惩治我,我逃不出沈大小姐的五指山。”
话落之际他已折返到她的面前,朝她俯低身子,温热的湿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脸。
沈幼恩一把握住他的手,泪眼婆娑地瞪他。
实际上她确实没什么力气,蒋弗延完全没有受到她的阻拦,依旧能够自如地动作。
只不过蒋弗延特地顺应她的阻拦,停顿住,低垂的眸子于她上方直直地与她对视:“我没那么无聊对你欲擒故纵。这段时间我每次都是跟你有话直说,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想和你结婚就是想和你结婚,没有骗你就是没有骗你。”
这会儿他分明是在先前她在电话里对他的指控而为他自己辩白。
而这会儿沈幼恩原本的理智被她的感情挤去了角落里,脆弱占据了上风,控制了她的身体:“巧舌如簧。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老实,你的行为证明了你就是在故意疏离我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重新注意到你。”
蒋弗延轻哧,自信得很:“我的存在感这么强,还用得着这种幼稚又低级的手段?当我和你一样是小学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