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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是他的反击。沈幼恩暗暗咬牙。
她自然非要报复回去不可。
捺下性子,沈幼恩并不着急于这一时。
她假装先安分了,端正地坐好,也从他的掌心抽回了她对自己的手的掌控权,悄然蛰伏。
也有一点原因是,虽然他们是相互贴着交头接耳的,但在周围人眼中的观感确实不好,沈幼恩不想当个没素质的人,她尽量降低她对其他人的负面影响。
好长一阵子,沈幼恩都不再跟他有所互动。
演奏会临近尾声的时候,舞台上的大师也进入最激烈的一段高 潮,一个音紧连着一个音,大师的手指快得大概连摄像机的镜头能捕捉到的都是幻影。
自琴键上流淌出来的乐声也在音乐厅内荡漾开高昂的波浪,每个人情绪都随乐声调动至高峰,呼吸也几乎快跟随急促的乐声而加快得得不到喘息的间隙。
这种时候,应该没有人不会沉浸其中。
沈幼恩知道这就是她绝地反击的最佳机会,她凭借个人对这首曲子本就有的了解,预判出大师最后的处理方式,恰恰选在了大师的双手重重落在琴键上的最后一刻,再次朝身边的男人出手。
铿锵有力直接人心的琴音强势地砸中每个人的神经。
沈幼恩一瞬间闪过在中东那座小城里枪炮纷飞的夜晚,蒋弗延跟哄骗无知少女一样带着因为加了料的酒而变成“智障”的她抓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