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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津钟想得极为简单,觉得走一步看一步,现在能依靠树上的蔓藤,在空中行走,自然不用怕地面上的猛兽,大哥纪闫鑫又有取火的方法,自然是饿不着、冻不着;那还有啥好怕的?
原本精疲力尽,加上填饱了肚皮,守着火堆,夏津钟捧着竹箭,烤着烤着就睡着了,竹箭散落一地,有的竹箭掉落到火堆中,烧得噼啪作响。
纪闫鑫停下手中的活儿,走过去,轻手轻脚的捡起竹箭,没有惊醒夏津钟,深怕他睡着了,一头栽进火里,他寸步不离的守在火堆旁。
不一会儿,夏津钟就鼾声四起,时不时嘟囔两句让人听不明白的梦话。
纪闫鑫注视着跳跃的火苗发呆,脑子里想了许许多多往事,此刻,他异常思念娟儿和柱子,担忧着他们过得可好,是否能吃饱、穿暖?
纪闫鑫觉得自己是一个失败的男人,既没有做好大哥;又没有做好丈夫;更没有做好父亲。他觉得自己耽误了娟儿的一生,更没有给柱子创造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让他跟着颠肺流离,连学都不能上。
每每想起这些,纪闫鑫就痛心疾首,觉得自己不该活着,更不该回到金都,搅乱娟儿和柱子的生活,他很难想象,如此下去,柱子将怎样面对长大成人后的人生。没有一技之长,就只能在社会的底层摸爬滚打,难道,我马栓儿当了一辈子混世魔王,还要让我唯一的儿子,跟着我在江湖上提着性命混日子?
吱——吱吱——
一只肥硕的山老鼠叫着跑过,嗖的一声,一支竹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了出去,纪闫鑫的眼睛依然盯着火苗,手却停在半空中。
吱吱吱——吱吱吱——
山老鼠痛苦的挣扎几下,四腿一蹬,丧了命,纪闫鑫起身走过去,用竹箭挑起山老鼠的身体,走到洞口,远远的丢了出去。
纪闫鑫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心想:不知啥野物今夜有口福了,老子将食物送到了它的嘴边!
实在无东西果腹的时候,山老鼠不失为美味,可纪闫鑫不吃这东西,他觉得吃这玩意儿太掉价。纪闫鑫觉得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他是大鱼,自然不能吃这等肮脏的鼠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