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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你说咋办啊?”乔小桃满面泪痕。
“都别急,明儿我到省城打听一下——”乔新刚心里也没底,小老百姓哪儿能斗得过官家。
乔大娘和乔小桃的目光集中在乔新刚的脸上,满是哀求。
……
随着事态发展,最为兴奋的要数姜长河,他心中悬着的石头,搁下了一半,只能审判结束,那一半也能搁下,从此高枕无忧。
姜长河让老伴儿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开了一瓶珍藏了二十年的好酒,庆祝了一番,酒过三巡,他跟老板说:“我姜长河就是命好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喝了猫尿,又开始胡说八道,你慢慢喝,我可不愿意听你瞎咧咧!”姜夫人起身到卧室里织毛衣。
她叹了一口气,心想:成天织来织去,全是给老头子织,有啥意思?啥时候能织小孩儿的衣服,那才有盼头!
姜夫人突然想起了儿子姜新,泪水不由自主滚落下来。她发现,这段日子,姜长河神神叨叨的,她不免为他担忧,老都老了,别出点啥事!
……
案情的发展趋势,是顾远山始料不及的,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姜长河逍遥法外,而他这个知情人却对一切置若罔闻,不是帮凶又是什么?
肖夫人之前打电话来,告诉顾远山,肖雪要回国了,三天之后抵达,希望顾远山能够去机场接机。
算算日子,应该就是明天,顾远山的心里很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愿意见肖雪,见了面又该说什么,难道还如电话里一样吵嘴?
顾远山心想:时隔近五年,一切都在改变,肖雪也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