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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蓝的天空中挂着一轮金黄的圆月,下面是一望无际的丘陵地带,间或一两座长满植被的土堆极醒目地杵在天地之间,静静地让风吹过。
进入秋天以来,这一片广袤的土地上便没有平静过。深邃的天空中,不时有明亮的灯光刺穿过。而在那个年代,平明百姓是不可能拥有这种照明灯的。
杨彪坐在禅房的一把太师椅上,面前的茶几上搁着他的大镜面驳壳枪,脑后的屋柱上挂着他的德国徕卡望远镜。
杨彪掏出海鸥南士陀飞轮金怀表,一看时间,哟,凌晨三点了,该是影子组归队的时间了。
钟淑珍坐在他的对面。她穿着半透明的睡衣,把身体的曲线若有若无地透露出来。她好像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的,周身还带有温馨的香气。
杨彪不时瞄一眼她,喉咙里就叽咕一声。自从兰花走后,他有很久没近女色了。兰花是一个本地女子,是他从东北来到中原后,他所接触的唯一一位女性。
钟淑珍在晚上的这个时候会如期从内室走出来,坐在他的对面,完成她既定的工作。
如果满意,她会向杨彪送上一个媚眼或一个飞吻,然后扭着腰肢回到内室继续睡觉。
而每到这个时候,杨彪就会艰难地咽一口唾沫,无可奈何地看着那个尤物在眼皮子底下消失。
“呸!他奶奶的,真煎人!”杨彪愤怒之下偶尔会做出这个动作,说出这样的话。
里间的钟淑珍知不知道他不晓得,他只是一时的发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