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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出生,我就对中国的两个地方怀着一种莫名的向往,一个是楼兰古国,一个就是泸沽湖。我不知道对泸沽湖或楼兰到底有着怎样的情愫在里面,仿佛踏上云南只为泸沽湖。
感受自己的内心总是有一种萌动,总想迫不急待的奔向她的怀抱。我猜测我的前世要么是泸沽湖上一只自由自在飞行的小鸟,要么是楼兰古国里一株娇嫩的幽兰,否则不可能在今生还会怀着对她如此的眷恋之心。
005年的新年,我怀着一种愁怅从黄土高坡飞进了云贵高原,一想到泸沽湖——这个暂且能让我告别纷扰城市的避难所,我的心似乎也快乐的跳了出来。从昆明转车到泸沽湖坐了9个多小时,虽然盘山路上颠簸不已,但仍兴致极浓,高原明媚而灿烂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我有种如负重释的感觉。抬头看远处的山峦有好几座山峰残留着的积雪余光仍金灿灿的映在山上,映衬着整座山如同神山一般耀眼。就在最疲惫的时候,泸沽湖闯入了视线。
如果说九寨的水是秀丽之兰,那泸沽湖的水就是宁静之兰。身临其境,感受这高原明珠的一草一木,一人一树,泸沽湖的水,是天堂滴下的泪珠。湖水在一片金光中,渐渐变为翠绿色,微风掠过处,波光粼粼。四周青山飘渺,几家村落木房,掩映在绿树间,若隐若现。山美水美人更美,湖边的摩梭族少女落落大方,清丽纯朴,仍保持着民间妆扮,猪槽船贴着水面荡漾湖心,此起彼伏的渔歌婉转悠扬,恍然一个如诗如画的梦中仙景......
泸沽湖之行,不仅是感受她的美丽,还有她特有的民俗风情——走婚。与汉族不同,摩梭族千百年来甚至在游客大量涌入的今天它仍然坚持延续着自定的传统规范和习俗,一代一代的传给下一辈而鲜受外界影响。在湖边的祖屋里,老祖母们就是靠着摩梭族最为神圣的火塘,口述着把一切传给子孙。
摩梭族是至今世界上仅存的母系氏族的活化石,在这里男人不用干活,只负责带孩子走婚,而女人掌管着所有的事务,打渔、种地、分配收入。一切都是家里的老祖母说了算。有两情相悦的男女,也只能在晚上才可以偷偷幽会,日出之前必需分手,根本不必理会结婚证之类的繁文缛节。即使是有了子女,男女仍住在各自的家中,不必同居,男方也不必负养育子女之责,父亲的概念和责任在这里不存在,孩子们由女方抚养长大,长大后向自己的父亲称阿舅,这里应该是男人的天堂,所以吸引了无数的男性游客专程前来走婚。一夜之欢后双方都可以另行选择,不必有任何的纤绊。
泸沽湖的代表人物著名的美女作家兼模特场二车娜姆,就是摩梭族女人的典范,她虽然旅居国外,但先后结了六次婚,我不知道这是她的幸运还是不幸,一个女人能活得向她这样也算洒脱。有人说妻子占有男人,情人分享男人,知已塑造男人,那么泸沽湖的女人则是改造男人。对于这样的一种关系,我想不是我这样的凡夫俗子可以理解的。所以原本带着潇洒走一回的念头前来探秘,但心中实在有太多的顾滤和根深蒂固的习俗无法放下,那么就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吧!
傍晚,我坐在摩梭少女划着的船泛舟湖上,听船浆划破湖水的声音,看白色的红嘴鸥追着船尾起伏飞翔,闻岸边野花发出的阵阵清香,品高原雪山茶的回味悠长,只有一颗宁静淡泊的心才能感受这美好的人间画面。船划过湖心,摩梭少女用高原特有的空灵之音唱着本族民歌,空灵悠长。远处山坡传来寺庙的厚重之音,岸边袅袅炊烟升起,有孩童在捡野鸭蛋,就是这种意境,那样安宁娴静,她的湛蓝,再一次给了我强烈的心灵震撼,她好似一副天然的水墨画,远处忽隐忽现的群山仿佛砌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围墙,保护着、烘托着天上的仙境,人间的天池。
只是无论是这人间美景多么如诗如醉,还是不得不让人遗憾,原因只是这画里画外都缺少了女人生命中不缺少的另一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