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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值不值的问题,是有没有的问题。它根本就没有风险嘛……最大的风险是不给我货,那和每个月只拿一车货可没什么不同。”郑斯南说道。
“……好吧,反正我说不过你。你自己注意,该伏低做小的时候就伏低做小,在人家的地盘上呢。”伍多多伸手抱住郑斯南的胳膊,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我晓得的。”郑斯南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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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的江城,热得和火炉一样。南国里白天摆摊的街巷现在摆满了竹床,小孩子坐在上面玩耍、大人们开始往地面泼水降温。
看见郑斯南和伍多多走过,也都招呼着问了几句三喜的家事,然后感叹一句老顾这人不地道、三喜妈遇人不淑。然后自然将话头转到自家男人身上,边忙和边骂着,说男人要是和老顾一样,她非得剁掉他整只手。
结果换来男人一顿躁怒的骂骂咧咧,两个因为别人家事情争执起来的大人,惹哭了在竹床上玩的孩子,另外的孩子看见,便一骨碌从自家竹床上爬下来跑过去,围着那哭着的孩子转、又是好奇、又是心急、又是幸灾乐祸。
在这热得连一丝风都感觉不到的傍晚,争吵和哭闹让破旧的巷子显得热气腾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