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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妻子就是教师，可幼时辅导女儿功课的事依旧是由他一手包办。
从小到大，他就没舍得动过自家女儿一根手指头。
之前女儿抬手时略带几分僵硬的动作，还有脸上同时浮现的痛苦神色。
就算只是短短一瞬，依旧被余父尽数收归在了眼里。
直到将桌子擦得透亮，余父才猛地站直了身体。
他背对着余清婉，抬手将自己眼睛的泪擦去。
“累了这么久，你快些回房间休息吧。”
余父话音刚落，余清婉就从身后抱住了他。
几秒后，一个同样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爸，对不起。”
余父唇瓣微微颤动着，他用力抿了抿嘴角，才没有让自己的声音带着太过明显的颤抖。
“永远不用和爸爸说对不起，只要你平安回家了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