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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上一脚,呼噜声小了些,不过很快就又大了起来。
于是,几个藩王就那么有一脚没一脚的踢着,不过下脚倒也不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话也多了起来,朱厚照活跃气氛有一手,诸藩王也有意巴结储君,可谓是一团和气。
朱厚照借着气氛,把宗禄永额的设想说了出来。
此言一出,众藩王纷纷醒了酒,脸色难看至极。
活跃的气氛顿时僵硬,冷场到了极点,都没一个人说话了。
见状,朱厚照哈哈一笑,道:“这是一个言官提出来的,我父皇直接就否了,都是自家人,岂能如此?”
闻言,众藩王这才放松下来,不过,也没了刚才的一团和气。
一藩王重重一拍桌子,哼道:“言官,言而无罪,可总有些言官嚼舌根子,真是过分,他们就是仗着皇上如天之德,宽厚待人,这才肆无忌惮。”
“就是,有事儿没事儿就爱瞎逼逼,离间我们宗室亲情,其心可诛!”
“一群蹬鼻子上脸的家伙,皇上就是待他们太好了。”
众藩王群情激愤,恨不得找到那言官,撕烂他的嘴。
同时,也惊惧不已。
真要那样的话,儿孙可要遭老罪喽。
朱厚照没脸没皮,他也跟着骂了几句,末了,又隐晦地提了句田赋的事,却也只是一笔带过,继而又劝起了酒。
不过经这一闹,众藩王也没了喝酒的兴致,一个个心情沉重。
朱厚照要的就是这个,先说把房顶掀了,再说开窗户的事就不困难了。
折中,经久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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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调作息好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