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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沈绕登时怒了,将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放,阴阳怪气道:“大姐你又不是不知,母亲都给三郎写了几回信了,他可回过一次?这不是摆明了要和我们沈家撇清干系嘛?再说了,我们只是想借侯府之手,方便打探打探消息罢了,又岂会赖在府上不走?”
“你又何须作出这等……”
“够了。”谢绝冷声扫去一眼,“沈家女郎是不是忘了,这是在我永昌侯府。”
她们二人既有事相求,又怎敢如此当着她的面数落沈一鸣?
沈绕面色一红,连声致歉,她原以为谢家被贬到这鸟不拉屎,鸡不下蛋之地,是隐有失势之状,言语间便犀利和不客气了几分。
一时竟忘了官大压死人。
更别说站在她面前的还是在霁月有着赫赫战功的将门侯府。
她立时俯身向谢绝认错。
就连沈一鸣也察觉到了她的愠怒,柔声劝道,“我二姐性子耿直,说话不知分寸,你别生气,我替她向你道歉。”
谢绝却望向他,“你我夫妻二人,本就是一体,按理说你本家来人,我侯府是该客客气气,礼数周到的派人去迎到府中,再好好尽地主之谊,招待周到。”
“可你本家这信却只写到你那里是什么意思?这是不把我们谢家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