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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要想搞艺术,就不能没有足够的金钱作为后盾。
因此,周然觉得自己释然了,也想明白了。
算了,不懂浪漫就不懂吧,大不了,以后自己多提醒提醒他。
有这样的想法,也难怪周然会摆出一副居高临下施舍的态度。
严松笑了,是气的。
“嘉言,吃饱了上楼去吧。”
严嘉言闻言立刻放下饭碗,转身咚咚咚地跑上楼。
“诶,你怎么上嘉言走了呀。我们母女好几年没见,还没好好说说话呢。”
严松摸出打火机,点上香烟。
这几年他逐渐意识到上了年纪,身体不比年轻的时候了,正慢慢地戒烟。
上次抽烟还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
但是他此时此刻太阳穴蹦蹦直跳,烦躁地恨不得把面前桌上的碗筷都扫地上去。
为了让自己马上平复下来,他不得不再次破戒。
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严松开口时语气冷静地都出乎了他个人的预料。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复婚了?你在国外待了几年,怎么还学会自说自话了?”
还说什么想女儿了?
这几年下来,只有头一年里,她打过三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