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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长西家短的,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他们还真地得知了过去两年邻里间的不少八卦。
比如,后村的炸虾户就剩下最后规模最大的十几户了,中小规模的炸虾户生意都被挤兑得没法干了,但生意依旧不好做。
这一点,不出赵会彬的预料。
自己人之间恶性竞争,允许了扒皮儿的存在。虽然最后东庙村炸虾的是少了,但生虾皮的价钱却是降不下来了。
海边扒皮儿的,却是越来越多。
空手套白狼,一本万利的买卖,海边附近的人家,但凡家里有青壮年的,都拼命争着抢着去干。
老邻居讲完之后,发泄着自己心里在的怒火,“炸虾户们就是不团结,要是团结起来,只从船上买,不从扒皮儿的手里买,我就不信船主们会不妥协。”
船主打捞上来的生虾皮,最终只能是他们东庙村这些炸虾的买。
他们不买,船主们只能再把辛苦打捞上来的生虾皮扔回海里。
一来二去的,他们哪里耗得起。耗不起,就会先低头,跟炸虾皮示好。
两方人联手,还不愁赶不走那些扒皮儿的?
赵会彬听着老邻居语带愤慨的抱怨声,默不作声。
老邻居就是被挤兑出局的一个小炸虾户。
直到他说得口干舌燥,把心里的那股火发泄得差不多了,赵会彬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