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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的人，穿什么都是好看的，无论是红衣，白衣，亦或者是紫衣，都被他穿成独特的风格。
沈烟目光微凝，“你出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封行尧轻睨着她，收敛了笑容，语气淡如水：“如果我要走了，你会不会不舍得我？”
沈烟心中微震，眼眸泛起复杂的光芒，最终又敛下，她只问了一句：“你的实力恢复了？”
“自然是没有那么快恢复的。”封行完道，“但我在你这里待了这么久，恢复了些许实力，再过一段时间，我便会…离开。”
沈烟闻言，垂眸沉默了。
“你舍得我吗？”他见她垂眼，缓缓靠近，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巴，语气半带调侃半带认真。
“嗯？”
他声音极其好听，此时带了点蛊惑性，有种娓娓道来的感觉。
沈烟抬眸，触及他那双邪佞妖魅的双眼，她心底闪过一丝异样，快得几乎捕捉不住。
她抬手，拍开他作乱的手。
沈烟平静反问：“舍不舍得，对你而言，有那么重要吗？”
这句话被封行尧收入耳中，他唇角浮起笑意，似真似幻，让人看不真实，只觉得他异常俊美妖冶。
“沈烟，你真…冷漠啊。”
封行尧留下一句，便回了异能空间，他方才的出现，仿佛给人一种大梦一场的即视感。
风吹，消散了。
山洞内的灯火摇曳不定，明明灭灭，酷似沈烟如今的心情。
沈烟重新躺在床上，周围还有封行尧的气息，她一闭眼，就看到他那双邪佞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