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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可诺眉头一蹙,一封信?是谁会跟许圣远通风报信?她自认为自己已经掩饰地够好,每次见过许圣远之后,她都会绕好长的路,才直接到的林氏。
而且有林辰东安排的人,随时保护他,许圣远应该不会发现端倪,而且她和林辰东从来没将这件事跟任何人说,又会是哪里出了纰漏?
许梦珍道:“喂,你这个许律师,你到底图的我们家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多?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是个律师,你又不是警察,这些根本不在你的工作范围内。”
“就是,许律师,你别想从许氏得到任何东西,这宅子,是我们许家人的,既然许圣远违法犯罪了,我们自然会报案,将他抓捕归案。”
朱可诺看着这些人的面孔,如果可以选择,她真的不想成为这些人的家人。
“是吗?你们怎么就那么自信,我跟许氏毫无关系?不好意思,我用了化名,我真名是朱可诺,不过我本来就应该姓许!”朱可诺道。
“你别跟我们说你是什么狗屁的私生女?我们许氏,个个身家可都干净的很!”许兆和道。
“我是许曼文的女儿,你们既然是她的亲属,你们应该知道二十多年前,许曼文在医院秘密生下过女儿,当时,医院得到的消息是,孩子生下来就是死的,对吧?”朱可诺慢条斯理地道:“很不幸地告诉你们,我就是那个孩子,但我没死,只是被调包了!”
“怎么可能!许小姐,我知道你是觊觎我们许家的财产,才编出这样的理由吧?谁会信你?”许兆和冷哼,“许曼文已经死去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证明,你就是她的女儿?”
朱可诺扬了扬手中的笔记本,道:“就凭这个。”
看他们狐疑的目光,朱可诺道:“这是许曼文亲笔日记,里面记载着她失去孩子的时候,非常痛苦,但一年之后的日记里,她又明确地写了,她发现她生产的时候,有人将她的孩子调包了,她一直在寻找她,所以才有了那幅不同寻常的人物画。这画表现的是她的美好愿望,一家三口,能够团员,并平淡地生活在一起。”
“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许律师,没想到你说故事也能这么引人入胜,只不过我们许家人都不是白痴,鬼才会信你的胡言乱语!”许梦珍道。
“你们不相信,这在我的预料之内,毕竟我刚弄清楚这个事实的时候,我也很困惑。但这本日记确实是许曼文亲手所记,你们大可以要求鉴定字迹。另外,我也从这本日记本里找到了许曼文留下的一缕头发,我用这些头发做了dna比对,足以证明,我就是许曼文的亲生女儿。”朱可诺清了清嗓子道。
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们不知道,为什么凭空冒出的一个人,居然是许曼文的女儿,她的口气倒不小,也能拿出证据,这让他们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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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对我是有敌意的。”朱可诺道:“这些画作都是我母亲的,她在这本日记本上写道,如果找到她的女儿,这些画作都归她。不好意思各位,让你们打遗产官司这么多年,浪费了多少人力物力,但到头来,这些财产却不是你们的。我母亲许曼文的遗产继承里,我是第一顺位,而且我国法律规定,公民在自己的所有权限内,可以支配处分自己所有权的财产,也就是说,我是许曼文财产的指定唯一继承人。”
“什么?我们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姓许的!这些画作都是我们许家的,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想要跟我们分割遗产,根本不可能!”许向芸怒骂道。
其他几位也都愤愤不平地指责朱可诺,她微微一笑,向众人道:“如果你们愿意鸡蛋撞石头的话,我随时欢迎你们起诉我,不过,就算你们不起诉我,我也会起诉你们,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朱可诺收起证物,转背潇洒离开许宅,她会让他们知道,他们什么都得不到,这个世界上,母亲没有他们这群亲人,他们也不配不劳而获!
她掏出车钥匙,正打开车门,一只手却从背后捂住她的口鼻,她激烈地挣扎,却还是被人抓走,她被大力地带到车上。
看清了车里的人,她瞪大了眼睛,壮汉松开手,却将她五花大绑,朱可诺对着身边的男人怒道:“霍承朗!你干嘛!你为什么要绑我?”
“为什么?还不是你惹的好事?”霍承朗眉头一皱,也带着怒气道:“就不是因为你惹事,雪儿怎么会被抓走?我得拿你的命换雪儿的命!我没得选择!”
“申白雪被抓,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她是被什么人带走的?”朱可诺道,这男人真是可恶,难道因为申白雪被抓,她就得陪葬吗?她跟申白雪接触明明就很少!
“是许圣远的人,不知道那边的人释放了什么信号,居然错抓了雪儿,要是雪儿有什么闪失,朱可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霍承朗冷道。
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情绪也很波动,整个人都在焦躁不安着,许圣远的手下怎么会抓申白雪?看来他逃走之后,还有动作,这个可怕的男人实在太狡猾了!
“能怪谁?霍承朗,你应该好好保护她,而不是让她随时有可能处于危险。霍承朗,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申白雪有危险就糟糕了,我不想一尸两命的事情会在她身上发生。”朱可诺道,虽然她被霍承朗的人绑起来了,但她还是对申白雪有一丝担心。
“一尸两命?朱可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霍承朗的眸子带着怒火,他的目光逼近朱可诺,他揪住她的衣领,道:“你务必给我说清楚!”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自己的女人怀孕了,你都不知道,还说你多么在意他,不好意思,我没看出你该有的细心!”朱可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