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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医生说得对也不对,所谓忧思劳累无关,而是想念一个人,更伤神。
冯兆洵不知何时进来,坐在他的对面,看他用烫水洗杯子,便道:“我叫服务员来撤走。”
梁拓用的茶器都精贵,平日他自己用,自己清洗,很少让服务员处理,他有狠戾的一面,但也有文雅的一面,如他身上的乌木香,是浅淡的,稳重的。
梁拓抬眸看对面的冯兆洵,说了声不用。
冯兆洵像是忍了很久,终于开口:“二哥,让我回你身边吧。”
别人在他身边,冯兆洵都不放心。
前几天,梁拓出行,只带着司机,在西北角被一群戴着面罩,骑着摩托车的人围攻,还好,开的车是改装过的,刀枪不入,加上梁拓自己当机立断换成他开,才突破重重包围。
那车,最后四个车轮都磨损严重,要不是换车胎的兄弟跟冯兆洵说,冯兆洵压根不知道梁拓出了这事。
“小陈跟你说的?让他明天去领最后一份薪水。”
嘴不严,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