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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已经没有路可以走了。”
哈迪斯怔了一下，忍不住道：
“什么意思？”
方林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眼中充满了耐人寻味的神色：“依照你的实力来说……没可能走不到我这一步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这一瞬间，哈迪斯接触到了方林深邃的眸子的刹那，竟是有一种失神的恍然，他的脑海里面瞬间闪现过许多破碎的记忆片段，咆哮狰狞的金鱼精大嘴，一个十分熟悉的面容在巨大的锤子下爆炸成一团血雾，还有一个女人窈窕的身影嘴角路出凄美的笑容冉冉升上天空，视线里面出现的仿佛日落一般辉煌灿烂的大招……这些东西似曾相识，仿佛根深蒂固在自己的心里已经千年万年了，但是对哈迪斯来说，却像是一场梦，一个似乎出现了多次的幻觉！
但是哈迪斯马上就恢复了清明，他此时的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若怒涛一般的翻腾涌动着，似乎有什么最珍贵的东西被击碎了，他看着方林那一只散发出妖异光芒的竖
目，哈迪斯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种十分刻毒的恨意，他忍不住失态的咆哮道：“你会为你刚刚营造出来的幻象付出代价的！”
方林微微摇头道：
“我没有营造幻象，你看到的乃是你内心深处被埋藏，或者说还没有被完全抹去的记忆残片！幻象无法触动你的心灵，只有真正的经历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