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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
法芙娜拢了拢秀发，看起来也有些抚媚：“当然是为了收她当学生了，你不知道，她有着成为心灵女巫的潜力！不！那种特质，简直是我生平仅见！她未来的成就一定会超越我，甚至我们这一学派的所有人！”
“心灵女巫的特质，就那一点精神能力？”
吴明嗤笑一声。
“你懂得什么？”
专业被被鄙视，纵然知道现在生死操于人手，法芙娜也好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一样跳了起来：“心灵力量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力量！与心灵相比，那个只知道蛮力的守望者又算得了什么？”
“我们心灵女巫，可以将内心的喜悦、悲伤、恐惧、愤怒各种情绪具现化出来，情绪越浓，实力就越为强大，到最后甚至可以召唤出怪兽军团……”
“情绪的具现化？”
吴明摇了摇头：“也就是说，越是偏执狂，越容易成就么？这种法门，到最后还是精神病的比较多吧？”
“我们心灵女巫的手段，又怎么是你能够理解的？”
法芙娜冷笑着表示不懈，脸上更是带着一丝傲意。
“哦？难道你所说的手段，就是收集其他人的情绪**，化为自己的力量么？这种手法虽然不至于变成精神病，但也很容易被造物反噬吧？”
此不过是神道之法——身外化身的一个变种罢了。
大道三千，殊途同归，现在的吴明，已经有了大宗师的气度，任何西方法门看来都是触类旁通。
“纵然世界规则不同，但多元宇宙当中，大道之理还是相通的！将这种‘通用规则’提炼出来，并且纯化，到了最极致，就是大罗！”
在他的心里，蓦然浮现出一个明悟。
“并且，这种心灵女巫的力量，也有着一点可取之处……”
吴明早就仔细查探过安洁莉娜的体质，发现对方很难修炼道法，既然自己的路行不通，而这个法芙娜又如此有自信，或许她觉醒的体质真的与心灵女巫相当契合。
这个小女孩，虽然现在在吴明面前一副乖乖女的模样，但那种好奇的探索，还有对力量的渴望，却是根本隐瞒不过。
与其让她一个人在社会上瞎碰，不如直接询问本人的意见好了。
如果她真的立志于超凡，那就培养下，吴明也不指望她能够帮忙什么，能获得一点自保之力，并且照顾家人，也就足够了。
“法芙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