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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全无悬念。
从年龄到官职,不论一百二十丈的血柱,亦或二月末单手托举五柱,乃至是稀罕度,从头到尾的碾压。
咚咚咚!
嘈杂间。
午门三门豁然洞开,人声顿止。
独文武前三,共六人自正大门出,其余人等皆自左右掖门出。
步行出门,翻身上马。
礼炮齐鸣,淡淡的白烟消散空中,状元郎头戴金花帽,身穿大红袍,手捧钦点圣诏,脚跨金鞍红鬃马,前呼后拥,旗鼓开路,冷风吹不散的喜庆欢闹。
羽林军手持长杆,高举方牌,写有“肃静”、“回避”。
回避牌尚且有用,无人敢当街拦路。
然肃静牌根本挡不住百姓喧嚣。
只是本来一个大喜欢庆的热闹日子,无人寻事抓人罢。
队伍自午门处挪动到河畔前,如黑色的潮浪,其后一路环行向南。
龙瑶、龙璃揪住小江獭脑袋上的长毛。
獭獭开双目放光。
“真热闹啊,二师兄留在平阳不来可惜了。”
向长松收回目光,吐出浊气,尽管看得全是旁人的威风和热闹,心里头却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有让欢喜感染,亦有增进见识的高兴。
“平阳府平白多出一个州,一个县,二师兄估计忙得脚不沾地呢。”
“大事全瞧过了,徐将军那招呼也打好了,咱们可该走了。”梁渠呼唤望斗上的獭獭开下来开船,“师兄师姐有没有要再买什么东西的?出了帝都,别地物件可就没这么全了。”